第(3/3)页 “你得赔我。” 季南茗一脸茫然之下,萧凌渊眼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悸动。 那一夜,季南茗就这样软乎乎地睡在萧凌渊的大床上。 萧凌渊没有去别的房间,他面对着季南茗的方向,躺在沙发上睡的。 *** 回到剧组里,季南茗明显感觉所有人看她的眼神都不一样了。 整个剧组的人,都知道季南茗昨晚被超级大佬萧凌渊抱回去了。 今早还是坐着萧凌渊的车回来的。 两人的关系,不言自明,谁也不敢再小看季南茗。 摄像师据说已经去住院了,不知能否挽回他那两个碎掉的蛋。 打光师半边脸都缠着纱布,一看见季南茗,就弓着身子,小步走到季南茗面前,诚惶诚恐地说: “季老师,昨天是我不懂事,我错了。您大人有大量,别跟我一般见识。” 季南茗想到就是眼前这个混蛋,把自己打的浑身都是伤;想到自己一身好好的衣衫被这个人撕得破破烂烂;想到自己浑身哪哪都疼,还得忍痛去爬大佬的床…… 未经他人苦,莫劝他人善。 她所受的屈辱,是生命乃至灵魂深处的伤。任谁都没资格劝季南茗要以德报怨。 “啪!” 季南茗照着打光师受伤的那边脸,狠狠来了个大耳光! 打光师疼得捂着脸,倒在地上打滚。那模样活像一条蛆。 季南茗才不吃这套,这人就是在自己面前装惨,这样才显得她很坏。 她用一根手指指着打光师的脑袋,警告他: “永远不要打任何一个小演员的主意,哪一天她飞黄腾达了,一根手指就能摁死你!” 她这句话,是说给剧组里所有鬼王、大鬼、小鬼听的。 别手上有点小权力,就拿着鸡毛当令箭,肆意欺压小演员,哪怕对方只是个跑龙套的。 剧组里平时被大小鬼欺压着的小演员们,听到季南茗的话,一时都直起了腰杆。 拍摄过程非常顺利,那些大鬼、小鬼果然都消停了。 季南茗以为这件事就这么告一段落了,就这样也挺好的 午间休息后,季南茗发现许多人都在窃窃私语。 不过相隔两个小时的功夫。 总导演已经换人了,因为临时更换总导演。刚来的新导演在和其他副导演,正在开会。 片场里各种议论声不断。 “你听说了吗?中午时,打光师去医院换药,萧董过去看了。” “萧董说上午太忙,没好好关心打光师。据说萧董看了一眼打光师的耳朵,就说,剩半个耳朵,实在太难看了,全切了吧。” “当时那医生没下麻药,就把那剩下的半个耳朵切掉了。” “这还没完呢。萧董又看了看打光师。就说,一边耳朵没了,光留着另一边也不对称。把另一边也切了吧。” “当时那个现场啊……惨叫连连,诶哟。” “那个摄像师更惨呢!你们不知道啊,萧董也去看了。就说,摄像师胯下那玩意儿反正是废了,留着,也是浪费身体的血液循环。” “萧董说,为了帮助摄像师‘减轻心脏的负担’,得把没用的地方切除掉。” “你们知道吗?摄像师胯下那玩意儿,全切了,变成光板儿太监了。” “打麻药了吗?” “哪能给打麻药诶,生切。吓人不?” “你们不知道啊。其实最惨的不是打光师和摄像师。最惨的是导演……” “总导演不是没给季老师道歉么?萧董说了,给他机会道歉了,他没道歉,舌头留着也没用了。” “而且,萧董还说了,他两个狗腿子,一个没耳朵,一个当了太监。他做老大的,理应全包了。” “啊?那总导演是不是没了舌头、耳朵和胯下那玩意儿?” “可不呗?” “要我说,他们三个就是活该!自作孽不可活!” “萧董为民除害。但是他们三个,不上诉嘛?” 第(3/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