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还没问你呢,宫里的事处理的怎么样了?太子殿下要紧吗?” 现在才问起,并不是不关心,只是觉得,有谢遇安在,什么事都会安排的妥妥帖帖的,况且围场上的刺客还是他们一手策划的。 “太子是吃了点苦头,但收获颇丰。经此一役,陆贵妃和三皇子都会出局。不用担心,一切都在我们的掌控之中。”谢遇安简单道。 乔吟又想起谢青璇今日进宫去了,“小九今日才得知太子受伤?” 谢遇安点点头:“今早才醒酒。” 乔吟不由失笑:“还真一切都在你们的掌控之中。” …… 宫中—— 太子虽已苏醒,但皇帝不放心,仍命他在长信宫中静养,以便太医院医治。 长信宫是太子幼年居住的宫殿。 谢青璇还是第一次来长信宫,不由好奇地四处打量。 “原来你们皇子小时候也玩这种幼稚的东西。”谢青璇指着架子上的叫叫哨玩笑道。 江怀律年少外出求学,母子分离,容皇后思子心切,便保留了长信宫中原有的摆设以作慰藉,故而周围仍可见一些江怀律幼年时候的小玩具。 江怀律躺在床上,上身垫着软枕,虽是笑着,但脸色仍旧是惨白的一片。 “小九,你到底是来看我的,还是来看玩具的?” 谢青璇把玩着手里的玩具,并不抬头,只冷声冷气道:“你需要我看吗?你不是都安排的妥妥当当的?连我都安排好了。” 灌汤包里灌酒,她醉了三天三夜,她成了什么? 成了谢遇安家里的两只蠢鹅! 江怀律察觉出她的不悦,“我怕吓到你。” 谢青璇抬头恶狠狠看着他:“你这样就不吓我?” 江怀律没见过她这般发狠的神情,心思一动,“小九,你是在担心我吗?” “废话!你是我义兄,我当然担心你!”谢青璇走到床头。 江怀律一愣:“义兄?” 谢青璇道:“不是吗?你不是跟我爹斗嘴说,你想喊我爹叫‘爹",想进我家门吗?” 他什么时候想当她义兄了?! 江怀律无言以对,只觉得腰上的伤口又疼了,疼的要人命。 “怎么不说话了?”谢青璇见他转过头去,在床头的绣凳上坐下,关心道:“伤口又疼了?”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