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页 "老爷,彬儿白日里一直在找您。"她拉起儿子的手逗他,"彬儿你想爹爹了是不是,快对爹爹笑一下,告诉爹爹你想他了。" "哇——"彬儿没有给她面子,直接哇的一声哭出来。 冠岩冷声问,"平日里这个时候他不是已经睡觉了吗,本该是孩子的睡觉时间,你将他抱出来干什么?" "这还是个生下来没几日的孩子,你这个当娘的究竟是怎么想的。" "还是说你心里除了你那个兄长,连儿子都不要了。" 冠夫人委屈极了。 "老爷,您怎么说的这么严重,我我也是想让你见见彬儿。" "别以为我不知道你的真正意图,你不就是想从我这里打听顾兵富消息吗,我告诉你,他执迷不悟只有死路一条。" 冠夫人脸更白了,她也顾不上正在哭泣的儿子,扯着丈夫的手臂慌张询问。 "怎么会这么严重,老爷你不是说你会劝兄长吗?那你倒是劝啊。" "兄长含辛茹苦将我养大,我不能眼睁睁看他死,求老爷一定要救救他。" 冠岩甩开她的手,"你求我也没用,他执迷不悟,我现在自身难保,或许过两日你我就成了平民百姓,还有更糟糕,比如我们一家被你那个好兄长连累,整整齐齐下狱,我可没本事救他。" 话落,冠岩大步离开,不再理会惊惧交加的冠夫人。 "若是我能劝兄长呢?" 冠岩脚步一顿,"晚点我让人送你去见他。" 冠夫人松了口气。 她也不知道兄长背后是不是真的像冠岩所说,有什么人在背后指使。 但捕风捉影的事情,冠岩不会这么生气。 只要能让她见兄长一面,动之以情,晓之以理。 兄长一定会明白其中的厉害之处。 冠岩睡觉之时,身侧之人尚未回来。 彬儿在隔壁哭得十分厉害。 冠岩心里十分烦躁,下床去哄了半天孩子,还是无济于事。 整个晚上,冠岩在幼子的哭声中一会儿睡一会儿醒。 早上起来,头疼得嗡嗡响。 身侧还是空无一人。 冠岩蹙眉,顾氏昨夜一整夜都没有回来? 他刚走出房间,一人匆匆跑来,神色慌张。 "大人,出事了。" "昨夜,夫人牢中遇刺身亡。" "你说什么?!" 等冠岩赶到,冠夫人的尸首已经凉了。 昨夜死的何止一个冠夫人。 听说顾家全家都被灭门了。 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