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说“I feel like me and Taylor might still have sex”只是嘻哈音乐特质的体现,那么“I made that bitch famous”就不一样了。连坎耶-维斯特都知道,这句唱词一出来,就是完全否定了泰勒-斯威夫特的独立人格和自我努力,把她完全物化成了一樽花瓶。不管这樽花瓶的主人是坎耶-维斯特还是环球音乐集团,她终究是一个任人摆弄的物件。对于泰勒-斯威夫特这种级别的音乐人来说,这种否定,比“谁想睡她”更能令她不悦和愤怒。
因此,电话里,坎耶-维斯特没有据实以告。他只是小心翼翼地透露,他希望写一句“I made her famous”,而没有提到他会使用“bitch”这个词。不过,即便已经把歌词的攻击性降低了好几个等级,泰勒的语气依旧陡然变得强硬了起来,旗帜鲜明地反对了这种信息的出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