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页 架骡车的周二狗横冲直闯地,把对方骡车上的车厢撞得腾空一瞬。 要是马车就好了——周二狗如是遐想,他这么牛逼的驾驶技术,不开马车可惜了。 这么想着,顺嘴就偏头激励一把自己老板。 「掌柜的,听说皇商能坐马车,你要努力呀。」 显金:? 你这么PUSH你老板,你的相亲对象知道吗? 白大郎的骡车滞空后翻了个盖儿,小巷狭窄,车厢被墙壁挡住,到底没翻个底朝天。 「妈的!谁这么不长眼!操!不知道是白家的车吗!」白大郎骂骂咧咧地从窄小的车厢里摸索着钻出来,大屁股蹭着地站起来。 哪知还未彻底站起身来,就给黑黢黢的麻袋罩住了头! 「砰砰砰!」 大木棒子飞快敲在白大郎膝盖窝里! 白大郎闷声一哼,「噗通」一声跪倒在地。 如雨滴一般密密麻麻的闷棍从天而降,噼里啪啦地落到白大郎身上。 白大郎一开始还扯着嗓子骂人,跟着就开始鬼哭狼嚎地求饶,到最后,袋子里压根没有声音了。 甄三郎坐在显金旁边乐呵呵地笑问道,「打死了吗?」 外面的手下把麻袋一扯,摸了把白大郎的颈脖脉,高声道,「还活着!」 「啊——」甄三郎颇有些遗憾地叹了口气。 这要是趁乱死了,那就好了,这属于「职业风险隐患」,最多是他们风险防范没做好,算失误,不计入KPI。 可,熊知府的意思是「给点教训就行了,闹出人命不好看」,没说要搞死。 熊知府不准搞死,那他们就不能继续下死手。 其实照他来看,还不如直接搞死,反正仇都结下来了,搞得个半残,后患无穷。 甄三郎惋惜地抬起帘子看了眼外面的狼藉。 显金蹙眉,「不继续了吗?」 甄三郎语气里有不舍,「不继续了,熊大人没说搞死。」 显金同样惋惜地叹了口气。 甄三郎:?说好的纯善呢? 周二狗架着骡车预备打道回府,显金叫他停下,撩起裙摆下了车,借着小巷浑浊的油灯光亮,操起一根比她腿还长的大木棍子,「哐当」一声意图砸在白大郎的右小腿上! 歪了。 但气势是到位的。 哇哦——码头的兄弟看显金的目光,透露着钦佩。 有懂事的手下,伸手把白大郎的右腿摆正,狗腿地给显金指地方,「贺老板,您朝这儿砸,这儿是骨头,一砸一个不吱声!」 「哐当!」 显金重新抡起大木棍子准确无误地砸到白大郎的小腿骨。 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