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洞花大笑着飘进了洞房,血红的洞房,血红的令无数少女心醉、满足,令无数情郎销魂、无力。 冷风卷卷,片片落叶飘到洞房上就忽然滚开,滚得远远的。 里面除了血红就是嫩白,洞花嬉笑着,笑得说不出的兴奋、激情。 无生已在呕吐,仿佛要将肚子里的一切都统统吐出。 洞花骑在无生躯体上扭动,已在喘息,苍白的脸上已隐隐流露出抹抹嫣红,嫣红得令她灵魂胡乱摆动、摇曳。 无生咬牙,不语。 杨晴忽然扑了进来,“你这个母猪,不要脸的......。” 她的话还没有说完,就被踹了出去,远远的飘了出去。 洞花娇笑着回过头,就发现自己也被踹了出去。 洞房里飘着酒香、女人芳香、......。 无生喘息着,挣扎着站起,然后石像般挺立着,挺得比他手中的枪还要直。 然后挣脱长袖的缠绕,石像般走了出去。 外面狂风卷卷,天地森森。 一切都显得极为破旧而不堪,狂风仿佛是地狱里的恶咒,咒万物于枯朽、寂寞、空虚。 冰冷、恶毒的狂风,冷血、无情的狂风。 狂风连着天,天连着狂风。 天地间的一切仿佛已被狂风吞噬、淹没,天地间的一切已在忍受着屈辱、不甘,遭受着摧残、蹂躏。 破旧的门板“吱吱”鬼叫着,仿佛已忍受不了摧残、蹂躏,声声哀叫着。 里面的鲜血已彻底干透,正如里面两个人已完全冷透。 无生拉着杨晴走进屋里,就石像般挺立着,挺得比他手中的枪还要直。 空空洞洞的眸子没有一丝情感,枪头般盯着、戳着前方。 前方只有狂风。 狂风卷卷,万物萧萧。 天地间没有一丝活力,没有一丝生机。 洞花挣扎着站起,她好像不是很高兴。 狂风卷过,寒意更浓。 缕缕发丝胡乱的披散着,脸上的肌肉已僵硬、变形、抽动,仿佛是干瘪、坚硬的风鸡。 血红色薄纱贴着躯体猛烈的拍打着,眸子里流露出无法形容的恶毒、怨恨之色。 她冷冷的盯着无生,冷冷的仿佛要将他活活咬死,咬死一万次。 她咬牙,缓缓的向他走来。 她现在这样子仿佛是一条久已忍受饥饿、疲劳的狼,说不出的凶残、恶毒。 无生不语,石像般挺立着,挺得比他手中的枪还要直。 空空洞洞的眸子已落到远方。 远方依然是狂风,恶毒的狂风,罪恶的狂风。 她走着走着就忽然停下,停下就冷冷的盯着一个人。 雪白的衣服,雪白的肌肤,雪白的铲锨。 这人赫然是白衣坑花。 坑花的眼帘仿佛还残留着痛苦、悲伤。 他是不是又在什么地方挖坑,活埋无辜的人,然后自己拼命的痛哭,拼命的悲伤......。 他站立在洞花的不远处,垂下头,然后就仔仔细细、认认真真的挖坑,他的动作并不快,却极为纯熟,极为老练。 洞花冷冷的盯着,“你这是什么意思?” 坑花不语。 “你在这挖坑干什么?” 坑花不语。 “你是不是疯了?” 坑花不语。 “你是不是花?” “是的,白衣坑花。” “你知道我是谁?” “戏情洞花。” 洞花冷笑着,“那你这是干什么?” “挖坑。” “然后呢?” “活埋你。” 洞花脸上的肌肉已在扭动、抽搐。 “你......。” “一个和尚有水喝,两个和尚没水喝。” “你要独吞?”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