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书香将酒倒上,笑着,“你是不是不知道自己喜欢他哪一点?” 她实在是很聪明的女人,实在很懂事、懂人。 她的笑意甜而不腻,浓却无声,绝不会令人感到一丝厌恶、厌烦。 草莽点头,渐渐已叹息。 “这是叫两雄相遇,心心相惜。” 草莽又是一杯下肚,“我是相惜,他呢?” “他也一样。” “他不喜欢交朋友,也没有朋友,只喜欢对手。” “这是他嘴上说的,心里嘛......。” “他心里是什么?” 她不知道,也不愿说谎。 草莽静静的瞧着她,等着她回答。 她没有回答,也没有倒酒,静静的走向窗户,静静的凝视着窗外,遥远的天边。 她的心似已飘到天边。 寂寞、孤独的天边,悬月已渐渐低垂,渐渐已消失。 夜色渐渐已离去,光明渐渐已现出,大地上的一切渐渐变得有了生机、活力。 她终于还是回过头,凝视着草莽,“看来你精神依然很饱满,活力也很充沛。” 草莽点头,也在发苦。 “你回头还是可以好好去喝几杯的。” 草莽点头。 “除了喝酒,还可以做点别的。” 草莽点头,“你是不是还有其它的事要问我?” 书香点头,不语。 “你可以问我,不必放在心里。” 书香点头,却没有说,她不喜欢过多去问别人。 草莽凝视着她,“你可以问的,别人也许不行,你是可以的。” 书香不语,已垂下头,凝视着手里的卷宗,似已在沉思。 炉火摇曳的已没有那么热烈,激情仿佛已升华,情欲仿佛已平息。 没有了最初的欢快与活力。 草莽将炉火拨动了几下,就静静的凝视着,凝视着里面的一切。 里面只有火花,没有别的。 也许他看得不是火花,是在火花里发生的故事。 是不是在想着那把寒光闪闪的短刀?森森寒意逼人眉睫那把跟了他多年的短刀? 短刀已逝,化作刀柄。 可是他并没有替那把短刀惋惜,他惋惜也只会替无生惋惜。 他惋惜的只有一点,那就是无生,无生不会将他当作是朋友,永远也不会。 这人没有朋友,没有情人,没有亲人,.....,他只有决斗,只有对手。 无论是谁,只要想着跟他交朋友,就只有想着,永远的想下去。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