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页 其中一人手里赫然拿着渔网,渔网犹在滴血,死人已不见。 下山虎疯狂的扑向徐大路,刀光匹练般挥出。 徐大路没有动,连一根手指都没有动。 边上两个伙计已出手,一个忽然将他握刀的手,死死扣住,另一个人挥刀,刀光一闪,没入下山虎的躯体。 下山虎挣扎着、喘息着,“你好卑鄙......。” 徐大路笑了笑,笑得很无奈,也很大路。 “我没法子,身在官门,由不得自己。”他忽然伸手将下山虎眼帘合上,深深叹息。 柳销魂凝视着徐大路,“你们......。” 徐大路不语,慢慢的走向囚笼,剩下的两把刀已放弃挣扎,已在喘息。 柳销魂跟了过去,凝视着他们。 刀光一闪,两人已倒下,就倒在冰冷、坚硬的大地上。 徐大路面对柳销魂,却没有睁开眼,仿佛不愿面对这双眼睛,又仿佛已变得很疲倦,很劳累。“你是好女人,我不愿你伤害。” 柳销魂不懂,也不语。 远方已传来打更声。 冷风中已有人呼唤,“寅时五更,早睡早起,保重身体。” 更夫缩着脖子,敲一下,吼叫一次。 远远的过来,慢慢的走了过来,柳销魂凝视着这人,这人仿佛也很神秘。 这人敲着敲着就不敲了,靠近徐大路,“恭喜,恭喜。” 徐大路笑着,“同喜,同喜。” 他们喜的是什么?有什么值得喜?柳销魂不懂,却也不语。 她斜望天边,天边已有曙色。 远方已有鸡啼,大地上寒意仍未褪去,寂寞之色已极为娇弱。 徐大路替柳销魂披上貂裘,“这一夜,你受苦了。” 柳销魂不语,凝视着更夫,眸子里已现出怜惜、同情之色,却没有说出。 这人岂非更苦? 更夫点点头,脸上的笑意更浓了,然后将脸上精致面具取下。 柳销魂吃惊的凝视着这人。 这人赫然是飞毛腿。 飞毛腿赫然当了一夜的更夫? 徐大路点点头,面向飞毛腿,“你是不是要退休了,找个安静的地方好好钓钓鱼?种种花?” 飞毛腿笑了笑,“我喜欢养鸟,什么样的鸟都喜欢。” “到时我送你几只鹦鹉。” 飞毛腿点头,脸上已现出欢迎之色,他仿佛已找到了那个地方。 那个地方满是花草,一个静静的垂钓,静静的听着几只小鸟啼叫,......。 徐大路点头,“你一定已选好地方。” 飞毛腿点头承认。 “在哪?”徐大路居然已笑的有些羡慕,“我可以去偷你的酒喝喝。” 飞毛腿不语。 已凝视着天边,天边曙色更浓。 他选的地方在天边?那里有他喜欢的一切? 柳销魂也凝视着那里,心里却显得很酸楚、哀痛。 一夜的折磨并没有令她发疯、倒下,可是她的心却在暗暗绞痛着。 徐大路笑了笑,“有惊无险,必有后福。” 柳销魂不语。 “你是不是有很多疑问?” 柳销魂点头,却没有去问。 “我可以一件一件说给你听。” 柳销魂不语。 这里面实在很残酷,很阴险,很毒辣,她不愿去听这些故事里的故事。 冷风渐渐已变得很娇弱。 “这里的一切都是一个计划。”徐大路笑着凝视尸骨,脸上已有痛苦之色,“虽然不是很完美,但始终还是结束了。” 柳销魂不懂。 这里的事已结束,街上的事呢?是不是还在继续? 无生是不是还在那里发生着故事? 这里的一切又是什么样的故事,后面安排故事的人又是谁? 柳销魂垂下头,凝视着大地。 徐大路是不是将自己当做是鱼饵,去钓更多的鱼? 险夜已离去,是不是还有很多鱼给他钓? 第(3/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