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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最终，神光更胜一筹，将那团漆黑能量净化殆尽。

    但那黑脸大汉也在能量爆发后，迅速化作了一滩污血，神魂俱灭，连搜魂的机会都没有。

    “雨涵！”何枫急忙扶住身体微微摇晃的苏雨涵，“你怎么样？为何如此冒险？”

    苏雨涵喘着气，额角渗出细密汗珠，但她那双金色的眸子却死死盯着那滩污血，充满了震惊、困惑，以及一丝……恐惧。

    “师尊……我……我不知道……”她的声音带着一丝颤抖，“刚才那股力量……我好像……在哪里见过……不，是感受过……在我的眼睛……被挖走之前……”

    她下意识地捂住自己的眼睛，头痛欲裂，一些模糊而破碎的画面不受控制地涌入脑海：

    无尽的黑暗和剧痛……

    一个带着温柔笑意却让她毛骨悚然的声音：“雨涵，这双‘太初魔瞳’放在你身上太浪费了，不如交给为师，助我成就无上魔功……你会忘了这一切，安心做个普通的瞎子……”

    冰冷的手指触及她的眼眶……刻骨铭心的背叛与绝望……

    “啊——！”苏雨涵突然发出一声痛苦的呻吟，身体软倒下去，被何枫及时抱住。

    “雨涵！”何枫心中大震，立刻渡入真元为她稳定心神。

    片刻之后，苏雨涵才缓缓平静下来，但眼神却变了。

    以往的清冷中，多了一份深藏的痛楚以及逐渐燃起的冰冷火焰。

    “师尊……”她抬起头，看着何枫，声音沙哑却带着前所未有的清晰，“我可能……不是天生的瞎子。”

    “我的眼睛……是被人生生挖走的。而挖走我眼睛，并篡改我记忆的人……很可能就是刚才那种力量的主人……或者说，是同源……”

    她感受着体内因为对抗那漆黑能量而异常活跃的至尊神瞳之力，一个可怕的猜想浮上心头。

    “您赐予我的这双神瞳……或许……本就属于我。而那个夺走它，又将它‘赐回’给我的人……与我……曾有极深的关系……”

    何枫听完，心中掀起惊涛骇浪！他没想到苏雨涵竟有如此悲惨的过去。

    他紧紧握住苏雨涵冰凉的手，语气斩钉截铁：“无论过去如何，无论仇人是谁，你现在是苏雨涵，是我何枫的弟子，是凌天阁的苏雨涵！这笔债，为师陪你一起讨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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