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三叔吧嗒着旱烟,脸板的像块铁板“不同意拉倒,俺们家也不稀罕! 我闺女不缺鼻子不缺眼的,干嘛让别人这么埋汰! 大不了我们老两口养着,不让她嫁了,能说出这种话的,心里也不是什么干净人,他同意我们还不干了呢!” 胡媒婆瞅瞅这个,看看那个,再想想程三叔的为人,这话好像确实有点过了。 诗婷离婚是离婚了,自从回来很少看她出门,也没听说她和屯子里哪个男人走得近。 那男人方那边听说的话,八成是程三叔得罪了人,被人家暗中摆了一道,故意挑唆诗婷的婚事。 说了一辈子媒,胡媒婆啥事没经过! 仔细想了想,这里边确实不寻常“你们还是不要生气了,我去问问男方,这话是谁说的,看看这事儿还有没有转圜的余地。” “不用去了!”三叔来了脾气,扯着脖子叫道“这样的人耳根子得有多软,人家说什么他信什么! 这回就算他同意,我们家也不干了!” 胡媒婆看向诗婷,诗婷也没了主意,只好低声说道“我听我爹的。” 好好一桩婚事没了,胡媒婆连呼可惜。 “你们也别生气,我再给诗婷大侄女寻摸寻摸,这次啊咱找个知书达理的,不要那没脑子的。” 胡媒婆扭着水蛇腰走了。 三婶脑子里昏昏沉沉,在炕上躺了两天。 等再起来的时候,走路都有些败道。 期间闰月也来给看过,仍旧看不出三婶到底是得了什么病。 觉得可能是跟诗婷上火了。 吃了几个柿子也没好。 叫来村里的赤脚医生,按照眩晕症开了两天的电吊瓶,挂进去也没什么起色。 又过了一天,胡媒婆又来了,这次她一进三叔家院子,就开始大呼小叫“程三哥三嫂子,好事儿,好事啊!” 三婶子一听这熟悉的声音,赶紧从炕上坐起来,穿鞋下地把胡媒婆迎进屋。 拿了一盘炒瓜子,倒了一大茶缸的水给端过来。 胡媒婆没接水,却一把拉住三婶的手“三嫂子哎,要不说破的不去,好的不来,咱家诗婷就是有福! 我这两天腿都跑细了,还真给我大侄女找个好的……”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