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她端起那个小盆,拿了手电筒,轻手轻脚走出家门。 直接去了大棚。 刚刚走到大棚附近,侯三儿就看见一个圆柱形的光柱,朝大棚这边移动过来。 “什么人,站住!不站住我要放狗了!” “三哥,是我,睡不着过来看看。” 侯三儿听出闰月的声音,并且他的那些狗兵,也没有大喊大叫,便放了心。 等闰月走进,侯三儿陪着她进了大棚,看着闰月把半盆子黑乎乎的药水倒进一个空喷壶里,然后打了十多颗柿子秧。 又走到黄瓜大棚那边,同样打了十多棵。 侯三儿终于开口说话了“闰月,你也别觉着心里有多大负担,三婶的病也就那样了。 这人生老病死,都得有这一场,古代那皇上厉害吧?你看哪个长生不老了? 你已经尽力了,对三叔三婶一家也可以了,我们大伙都看在眼里,就别把自己折磨的不像个样子。” 闰月头都不抬,使劲捏了几下喷壶“没事,三婶会好的。” 侯三儿一听闰月这么说,就知道劝不好了,闰月把她三叔三婶当成爹娘,三婶的病,已经成了她的心结。 闰月喷完药,见天色已经蒙蒙亮,从大棚里摘了一把菜回了家。 她一进屋,把秦关吓了一跳。 那家伙奓撒着两只手,满脸惊惶,“闰月,你去哪了?我叫了你两声,没有动静,我就进来了。 见你不在,这柜盖上放着一个量杯,我就摸了一下,冰凉凉,像玻璃又不是,谁知我一摸,它就,它就……” 闰月没看见那个量杯,也没看见碎裂的玻璃碴。 “碎了?”闰月问。 “没……化了!”秦关搓了搓手上的液体说道。 “化了?”闰月走过去,果然看见柜盖上有一瘫水。 小心的用手指沾了一点,闻闻没什么味道。 “算了,也没什么用,化了就化了。”闰月那抹布把那瘫水擦掉。 这才走去灶房做饭。 秦关自己又研究了一会儿,万分惊异的对着灯光把手看了又看。 可惜药厂的实验室烧毁了,否则他非要研究研究那个量杯是什么材料做的。 怎么好好的东西一碰就化了?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