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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是他的第一次，也是她的第一次。

    王昊站在阳台上，指尖夹着的烟头忽明忽暗，如他人生一样，原本这些rì子压抑的情绪，因为今rì骤然发生略显荒诞的一幕，顷刻间消散于空。

    从决定走这条路开始，王昊知道，自己与好人今生无缘，当手持剔骨刀结束王绍德生命的那一刻，黑暗的前途似乎昭示他，一条宽阔却充满艰难险阻的yīn暗大道已经渐渐浮现在他面前。

    既然已经选择，既然无法逃避，那就抛开一切，无所顾忌冲上去。

    自己既然无法变得高尚，那这条路似乎并没有哪里不适合他，王昊脸上的笑容很苦涩。

    迅速平复下心情，王昊开始思考这些rì子发生的事情，所有的细节；王昊不是偏执狂，没有强迫症，但这段时间发生在自己身上的事情让他嗅到一丝不对劲。

    仿佛，太顺利了！

    是的，太过顺利了。

    这一系列，表面看去无懈可击，一切都有理可循，但将之解剖分析，不难发现处处都存在矛盾。

    他不过一个刚刚毕业的应届毕业生，有什么资本能让疤子如此看重，不惜豁出去人亡财空的风险对付王绍德，最后却将好不容易得到的地盘让给他一个比新人还新人的毛头小子。

    王昊可不认为疤子是被自己不小心侧露出来的王霸之气震慑住，然后眼前一亮，发现了自己身上的某些个亮点，生出爱才之心，不惜一切的培养自己。

    这都是扯淡，哪怕疤子当着他的面说出来，他也不会相信。

    那是为什么？

    关系！王昊脑海里突然冒出了这个词眼。

    自嘲笑着摇了摇头，多么简单的道理，他却到现在才明白，疤子如此重视自己，无非是因为张老板与孙局长的缘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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