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夜陀?”负责人在嘴里过了一遍名字,就抛在脑后:“听都没听过!” 大概又一个被雷老三踹下来的可怜虫。 …… 擂台的角落还堆着半桶腥气未散的水,刚才那场恶斗留下的血渍在木板上蜿蜒成诡异的图案,两个壮汉正粗鲁地把担架上那个血人往上抬。 与其说是抬,不如说像拖拽一袋漏了血的破麻袋,骨头摩擦担架的闷响混着压抑的呻吟,听得人牙酸。 另一边擦台子的伙计正卯足了劲抡着水桶,哗啦一声泼下去,猩红的水顺着木板缝往下淌,在台边积成一小滩暗红。 就在这满场还没散尽的血腥味里,乔念慢悠悠地从阴影里走了出来。 她拉了下鸭舌帽,看向不远处倚靠在擂台边上让人按摩肌肉,一边放松喝水的男人。 乔念眼眸微眯,敛下眼底精光,在老伍想拦又不好拦的复杂表情中走上了擂台—— 台上的血还没擦干净,乔念刚踏上两级台阶,底下就炸开了锅。 “哎?哪来的娘们?”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