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页 『生命都应是令人敬畏的,不论人虫鱼兽』 —————————————— 鸣人想要兔子,卡卡西就带着他和那个药箱子去抓了。 木叶的野兔能够吃到的草种非常多,个个儿都长得特别肥美,且由于生活在有溪流的森林边的原因,还蛮干净的。 为了不碍手碍脚,鸣人便从卡卡西的怀里再次跑到了他的背上,揪着他头发使自己不会掉下去。 卡卡西把药箱藏在了一棵树上,带着鸣人满森林的寻找兔子。 鸣人说不要太肥的,他就只能找瘦一些的。 但是见到的野兔基本都挺肥。 “要活的吗?” 卡卡西转了差不多有半个小时才发现了符合条件的野兔,还俩。 似乎是一对儿情侣。 {抱歉了。} 卡卡西悄悄地向那两只蹭下巴的兔子走去。 “不用,只要抓住就行。” 鸣人也伏在卡卡西的脑袋上,特别小声地说。 “了解。” 卡卡西认真得像是在报告一样:“抱……抓稳我的头发。” 他的眼中闪过一丝没人看见的痛苦,说完之后就半迈向前方,作出了跃进的姿势。 鸣人紧紧地揪住了卡卡西的头发。 卡卡西以极快的速度冲了过去,一手一个捏断了那两只也兔子的脆弱小脖子。 “你……回去先用用它们练习开刀,之后我再……再练缝合。” 鸣人揪卡卡西的头发揪得更紧了。 卡卡西总觉得这小孩好像在紧张。 “……不用勉强也可以,缝合的事情也让我去试试吧。” 他流着不易被察觉的冷汗,安哄着鸣人:“等你再长大一些以后,如果还想练习的话,我再帮你抓野兔,好不好?” “但……” 鸣人的手又收紧了些。 ……卡卡西觉得自己快要秃了。 估计秃得还会挺对称的。 “别紧张……没事的,你再相信我一下。” 他只能特别耐心地继续去哄这个小孩儿。 鸣人看不见他的脸,根本没发现卡卡西已经头疼得冒汗了。 严肃一点来说的话,毛囊疼。 “但是……琳姐是个女孩子啊,你之前穿了她右肺已经很说不过去了,开刀的话先不算,缝合的话总是要再接触的吧,我觉得带土可能会非常严肃地盯着你,你要是出问题了或者碰到了肩啊什么的,可能还会再去住个几天院。” 鸣人想象了一下缝合的情景,担心着。 担心是担心,但他还是很期待看带土殴打卡卡西的现场戏的。 只是如果卡卡西住院了,就没人能那么好地照顾自己了。 要是让带土来的话,鸣人觉得自己估计会和他打起来。 万一带土没收住手,那就完蛋了。 他还想再多吃点锅包肉。 但鸣人不得不承认,自己是想得有点多了。 [都是可能发生的嘛。] 他为自己乱七八糟的脑内剧场找着理由。 “……确实。” 卡卡西听鸣人一说也认真地想了一下,发现自己很能理解。 他都被打过不知道多少次了。 此刻的他无比庆幸鸣人把手术位置从前方改成了后背。 估计那时候就想到这点了吧。 卡卡西感觉着依然被揪得都快起层了的毛囊疼痛,不由得百感交集。 这是在担心自己吧。 比起以前来要好得太多了。 以前的担心是为了他自己的,现在则是为了自己。 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