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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

    九首龙雀二话不说，直接吞了储存着仙金的戒指。

    它的体内有着龙雀之火，可焚万物。

    这是它当初为了有朝一日回归本体肉身做的准备。

    只要龙雀之火还在，它就还有机会。

    可是，它已经现在没了这个念头。

    昔日的敌人、仇人不在了，哪怕回到当初又如何？

    又一次在九天大陆征战吗？

    格局太小了。

    九天大陆，已经成为过去，它这一次要征战的，是九天大陆之上的无尽上界。

    “神界广阔无垠……有着诸多神域之分，一域之大，乃是极多的下界融汇在一起都是及不上的，界与界之间更是有小神界和大神界的说法，这是无尽的征战之途，是我真正的归宿。”

    九首龙雀如是想道。

    若说它还有什么遗憾，即是它想再见一次九音凤主。

    这些年来，凌九霄时而提及这个帮过他的人，有意化解二人的恩怨。

    次数一多，时间一长，九首龙雀竟是真的没有过于责怪九音凤主的选择了。

    或者说，他的心底一直渴望化去对她的怨恨，只是没有找到任何的机会。

    在他遇到九音凤主的时候，是他最巅峰的一段时光，她同样是女子最美丽的年华。

    她拜了他为师，跟随他四下征战，这是很高兴的一段时光，九首龙雀有时候还会梦到当年的场面。

    他曾经想过放下杀伐，与她长相厮守，反正他不会在意世人的目光，她亦是如此。

    然而，在凤凰一族的威逼利诱之下，九音凤主一脉的族人被禁锢，甚至被许诺只要劝说九音凤主帮助对付九首龙雀，就会许她一脉偌大的荣耀和富贵。

    九音凤主一直不为所动，直到九首龙雀为了一件小事，一怒之下屠了一个小国。

    万千生灵与大地一起成为焦土。

    九音凤主走了，再次见面的时候，是他被设伏，被诸多大军围杀。

    九首龙雀当时没死。

    他怎么会死！

    他还没有问这个女人为何如此狠心背叛自己，岂会白白死去。

    在这之后的日子，九首龙雀发誓自己一定要强于她，活得更加长久，然后令她逐点逐滴地死去。

    遗憾的是，二人没有再次相见，九音此女成为一代凤主，统领了凤凰一族。

    只是她在位的时间不长，一脉之人没有因为她的崛起水涨船高，原因如何，无人知晓。

    直到她郁郁而终，坐化世上。

    哪怕是凌九霄遇上的，都是她的一缕残魂，一丝执念。

    她直到死去都是迷茫当初的做法是对是错。

    后来她好像得到答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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