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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昨晚我们……”呃，她该怎么问？

    “发生了什么？”白非夜接着她的话问道。

    凌灵目光忽闪，略显尴尬地点了点头。

    见她已然不记得昨晚发生的事，白非夜眼底趣味更浓，他唇角微勾，“时间不早了，抓紧时间洗漱，咱们该出发了。”

    说罢，他退出屋内，将门带上。

    这是几个意思？问了还不回答？凌灵盯着门外的人影，一脸莫名其妙，心里又烦躁又害怕，不知昨晚喝多了有没有说一些不该说的话……

    她甩了甩头，动身洗漱收拾。

    门外白非夜轻靠柱子，随意揉着还在发酸的手臂，双眸带笑地看着凌灵房间的门。

    昨晚抱她回房里，本想将她放下就走，奈何她却将他的手臂紧紧抱住，怎么也拽不开，无奈之下，他只好躺在她身侧，任由她抱着自己的手臂入睡，直到天明，他才离开。

    想起昨晚昏黄烛火下，凌灵那张近在咫尺，恬静柔和的睡脸，他心头浅浅抽动，唇边的笑意不自觉的放大。

    “所以昨晚到底发生了什么？”

    赶路间，凌灵又一次问他。

    白非夜骑着马，悠悠拉着缰绳，“前面有座城池，天色不早了，在那儿歇息吧。”

    “你别装聋作哑的！”

    赶了一天路，每每她问到昨晚的事时，他总是避而不谈，脸上还泛着一副昨晚发生的事并不简单的神情，弄得凌灵几度又想炸毛。

    “凌姑娘，你方才说的那个爱慕我的镶玉楼女老板，却一直不肯提她的名字，她究竟是谁？”

    又听她说了一天以前的事，白非夜梳理着思绪。

    濒临炸毛的凌灵哪有心思回答这个问题，更何况沐霓裳的这一段对她而言，感觉不是很好。

    “哎哟，前面那座城池好像有些热闹嘛。”

    以牙还牙，凌灵也没搭理他的问题，手中缰绳一拉，骑着马往城门方向奔而去。

    看着她越来越小的身影，白非夜无奈轻笑，将小狐狸放在怀中，快马加鞭追了上去。

    眼前城池城门大开，一进城，宽阔街道上络绎不绝的人群迫使他们二人下马，两人先后拉着马穿梭在人群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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