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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啊。”她轻轻的笑了一下，然后被燕如羽拉着头发一口咬在了脖颈上，有些刺痛，她微微蹙起了眉头，放在洗手台的手，情不自禁的握紧了。

    “很痛么？”他抬起脸舔了一下唇，唇瓣上已经沾染上了一血丝，“不好意思，我有太兴奋了。”

    他眸内闪烁着的，是野兽一般明亮而森冷的光，洛南初有预感，她今晚可能真的会过得很惨。

    雨淅沥沥的下了一整夜。

    傅庭渊书房的灯，也亮了一整夜。

    佣人再次进去送咖啡，就看到傅庭渊坐在沙发上单手撑脸，眉心轻蹙的疲惫模样。

    他身上还穿着昨晚的衣服，膝盖上放着一本德文书，并没有打开，空气里是咖啡淡淡的苦涩的香味，她走过去拿了一条毯子盖在傅庭渊的身上，男人却一下子睁开了眼睛。

    “傅，傅先生，您还醒着啊……”以为吵醒了他，女佣声音带着一紧张。

    傅庭渊低下头轻轻地揉了揉眉心，问道：“几了？”

    “快五了。”

    “……”傅庭渊沉默了一下，那双深邃的眸子显而易见的幽暗了下来，空气一瞬间显得压迫而沉闷，女佣不知道自己错了什么话，立在一旁表情局促。

    “你出去吧。”他淡淡的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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