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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凤锦坐在驾驶座上，偏过头看向她。

    她的神色影在大片的阴影里，模糊而不清。

    凤锦轻声问道：“你是不是觉得……我处理的不够好。”

    花容摇了摇头：“这是你的事，我没有什么觉得不觉得的。”

    “容容，我知道这些年我来得太迟了。但是我可以学，迟早有一天，我能达到你能满意的地步。你别什么话都闷在心里面，行不行？”

    花容笑了一下，抬手撩开了刘海，偏过头看向窗外：“其实也没什么。我只是好奇：当年你为了柳思思要死要活，最后却那么轻易的放弃了。会不会有有一天呢，你也会那么平静的跟我说，以后不要再见面了。”

    凤锦浑身都僵硬起来，抬起头看向花容，他抓住花容的手，声音沙哑的道：“容容，你不能这样胡说……”

    “可是我不明白啊。我不明白这些到底是怎么回事。”她看着凤锦，淡漠着声音，语调很轻，“如果说你一直是爱我的，那么为什么我生命垂危的时候你也不肯过来；如果说你不爱我，那为什么……可以那么容易的跟她分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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