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不过可能她在萧凤亭眼里连女支女的价值都没有。 起码那些女人不想干了可以不干,而她却需要吃药也得伺候他满意。 更何况,也没听说什么女支女,需要为金主付出眼角膜。 她连一点报酬都没办法得到,甚至是在不断的失去。 她觉得自己是萧凤亭手上的一个物件,或者是豢养的某种动物,反正没有将她当做人看。 满室的空气都让她觉得作呕。 她赤着身子从床上走下来,想要推开窗户通通风。 当她用力的想要将插哨抽出来的时候,她才发现这间卧室的窗户已经被焊死了。 唐倾站在原地看着被连在一起的窗户半晌,这才缓缓的回过神,往浴室里面走了过去。 放了一缸子热水,她将自己整个都浸在了里面,连脸都浸泡在水中。 窒息的感觉,还有心底那些疯狂的恨和痛都融化在了热水中,人这一生,有些事情是不是从一生下来就已经注定。 鲜花永远是鲜花,杂草就只能是杂草,属于鲜花的荣耀,只配仰望,不能希翼。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