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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的。

    他也是这样想的。

    如果不是因为那一天晚上，他和花容之间，或许不会闹到如今这种地步，他不会跟她离婚，花容也不会怀上别人的孩子。在跟她那么段漫长的婚姻里，他迟早有一天会明白他想要的是什么，所爱的是谁——但是一切都已经迟了。

    他犯下了不可饶恕的错误，让原本就对她心灰意懒的花容终于下定决心离开他，不择手段的……

    离开他。

    她甚至都没有怎么报复他。

    她的离开，对他来说就已经是最好的报复了。

    “你到底要怎么样？”凤锦的双目有些微微的发红，他声音极低，是从胸膛深处挤出来的声音，像是没办法说出口一般，甚至都隐隐有些发颤。

    “到底要怎么样，你才肯原谅我？”

    花容缓缓收敛了笑容，最后只剩下面无表情。

    对于他，她是有恨的。

    如果不是恨，也不会跟这个男人这样子到现在还纠缠不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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