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想操他。 想看看他是不是上床的时候是不是都还是这么一张清纯干净的脸。 应该会被染上其他颜色吧? 接吻都这个样子——到时候肯定会害怕,抖得不成样子。 会哭的吧。 可这样一张脸,哭起来应该会更漂亮,“不舒服就停下,没关系的。” 陈幺的眼瞳颤了下。 不是紧张。 就是太激动,太高兴了。 过去好一会了:“你是我……丈夫吗?” 槐玉澜闻声掀开眼:“你忘了吗?” 他握住陈幺的手,“我们都结婚好久了。”他掌心宽大干燥,带着陈幺的左手放到他们面前,“你看,这是我们的婚戒。” 什么婚戒? 陈幺抬头……是有的。 墨绿色像是灵蛇一样的戒圈静静的套在他左手无名指上。 他记得刚还没有的。 就是梦吧,只有梦才会有这样错乱荒诞。 他要是真和槐玉澜结婚了,怎么会和槐玉澜住在这儿的别墅。 虽然是梦,他还会很高兴:“我记起来了。”他又看了眼槐玉澜,“……我们已经结婚了。” “嗯。” 槐玉澜抚摸着陈幺的脸:“我很爱你,你也很爱我。” “我们结婚好久,好久了。” “每一夜都会做很亲密的事。” “小幺很喜欢呢。” …… …… 次日清晨。 陈幺再醒时唇角都有些酸疼,笑太久了。 虽然不记得做什么梦了,但依稀记得是个好梦。 肯定是个好梦。 不然他不至于嘴都笑疼了。 槐玉澜有早起的习惯。 他成为异能者后就起得更早了,他现在一天也就睡四个小时。 路线图已经改好了,走国道,去人稀少的边远地区。 陈幺洗漱去路过客厅去厨房的时候,槐玉澜又在和人开会,他真的很英俊,还很挺拔,坐在轮椅上都显得高人一等。 槐玉澜注意到陈幺的视线了,他停下交谈,隔空对着陈幺笑了下。他一向是很温和的,谦逊体贴,彬彬有礼。 陈幺这么迷恋槐玉澜,槐玉澜的气质加成得占好大一部分。住在下水道的臭虫不会喜欢住在下水道臭虫,它们只会仰望天鹅湖的天鹅。 高贵,典雅,风度翩翩。 就一个眼神,他脸又烫了起来。 同时,他脑子里自然而然地跃出来一个词,老公。 他甚至还看了下左手的无名指。 …… 操,怎么回事,昨天还在生槐玉澜的气,今天就想喊他老公,想跟他结婚了吗? 果然、果然! 他真的太爱槐玉澜了! 人多是不能在一个地方待太久了,丧尸虽然视觉很糟糕,嗅觉和听觉还是挺强。 车队继续上路,朝西南走。 那地儿荒。 - - 车队离开约莫半个月后。 槐玉澜和陈幺住过的别墅,岑无甩了下双刀上的血,清隽的脸上有着淡淡的急躁:“能找到澜哥吗?” 陈幺是孤家寡人,槐玉澜可不是。岑无是槐玉澜的发小兼经济人,两人可以说竹马竹马一块长大的。 钱光耀末世前是位训犬师。 末世后,他没高烧,但他养的狗发烧了。 就是这么幸运,他的狗觉醒了,本就发达的嗅觉更发达了,能追踪两月内、近百里的气息。 他跟自己养的狗沟通了会才对岑无道:“他们半月前还在,五六百人的车队走不快的,岑少爷,我们就快追上了。” 岑无手持双刀眺望,没再出声。 他在全球性流感……其实不是流感,就是他在异种之母带来的未知生命体刚扩散开的时候就发烧了。 被自家老爷子扣在了京区,他就没陪着槐玉澜去海市。 他们家应该早知道消息了。 哎,他爷爷对澜哥的意见真的太大了。 不接受他的追求又怎么了。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