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页 岑无觉得不能就自己震惊。 他带来的人都被留在了外面, 带他进来的人也没进客厅,似乎是站了会儿了,那小白脸的貂皮大衣上落满了雪。 他弹了几下, 见没用也就没挣扎了。 掏出打火机, 又摸出烟, 他猛抽了几口,似乎发现了他的目光, 他咧嘴一笑:“看什么呢兄弟。” 岑无不抽烟的, 他爱吃薄荷糖。 长这么大了,别说抽烟, 他连电子烟都没碰过。 他其实现在还没反应过来, 走路都是僵的:“借一根。”冷汗已经打湿了他的后背,他学着曾羌,猛抽了一口。 被呛到了。 他咳嗽, 疯狂的咳嗽, 难受劲过去他才感觉重新活了过来:“操。” “妈的。” 曾羌比岑无脏得多, 听他说脏话脸皮都不带抖一下的:“见识到了?” 抽了一口, 呛得肺管子都疼。岑无从口袋里摸出薄荷糖,倒嘴里两颗, 嚼碎吞下去:“你们跟澜哥多久了?还打算跟吗?” 曾羌敢在这里抽烟, 但不敢把烟头扔在这儿, 他用手碾灭烟头后连着烟灰都仔细地放进了口袋:“有几个月了。” 他查槐玉澜的时候知道了岑无, “你呢, 你找老大多久了?” 有几个月了。 岑无没说,他仰着脖子看雪:“我还他担心出事, 我真傻逼。”把自己犯蠢的事一句话带过去, 他看向曾羌, “澜哥真带他测体温去了?” 他也是个成年人,多少回过来味了。 曾羌哪敢说。 他跺了下脚,往手上哈气:“真冷啊,你冷不冷,你们异能者是不是比较抗冻?” 岑无心里有数了,他被教得很好,不支持婚前性行为,对这事一直没什么感觉。但现在,就现在,他一想他在这淋雪,他们去干什么了。 邪火从脚底蹿到了天灵盖。 烧得他快熟了。 越是不想去想,就想得越清楚——漂亮地跟个活偶似男生被他澜哥掐腰扛腿摁在床上操,他又吞了几颗薄荷糖:“不会被弄坏掉吧。” 他澜哥是做过搏击特训的,不夸张,他能徒手打死花豹,196、100公斤,衬衫下面全是腱子肉……之前不是刚搞过三天。 操、操。 特么的。 他是变态吗?一直想别人do爱。 岑无抱头:“妈的。” 曾羌也是男的,他虽然不是同,但陈幺确实漂亮:“你现在在想谁?” 想谁? 陈幺那张漂亮柔弱人畜无害的脸被弄哭了……岑无脸都要绿了,他敢确信自己不是移情别恋,他就是单纯地见色起意。 太漂亮了,又太柔弱,还很色。 怎么有人光是看人就像勾引。 疯了,疯掉了。 他抓头发:“操啊。” 曾羌靠近岑无,拍了拍岑无的肩:“兄弟啊,不是我说,你可别让老大知道了。” 岑无又想冷静一下了,他掏出装薄荷糖的铁皮盒,倒了好几下没倒出来,又摇了摇,空了:“你这有货吗?” “我只吃薄荷味的。” 生产线都停半年了,零食都是稀罕东西了。 曾羌摇头:“我们不比你们那些大基地,就一千来个人,能找的东西有限。” 岑无知道曾羌在套话,但也没藏着掖着:“大基地待遇是不错。” 他抖了下,把头上的雪花抖掉,呼气都是两道白雾,“你去吗?报我名,能当个管理人员。” 好家伙,你挖人是一点都不铺垫的啊。 曾羌笑了下:“算了,我还是觉得跟着老大有前途。” 他又想起了槐玉澜的异能,“这儿迟早是异能者的天下,不是吗?” 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