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页 它是想对陈幺开花的,然而花苞一张,露出了一圈圈层层叠叠的简直就像企鹅的牙齿般的锯齿。 槐玉澜的触手有很多的分支和变种,但这是主形态,也就是最基础形态,这折射着他最真实的内心,就丑陋、就扭曲,就是会令人感到不适。 陈幺就是再恋爱脑也会觉得它……丑,但在这玩意拼命谄媚下,似乎多少沾一点、一点点点点点点萌。他看向槐玉澜,槐玉澜不会想用这玩意跟它玩吧。 哥,会死人的。 瞅见那锃光瓦亮的倒刺了吗? 他得去见他曾曾曾祖父! 槐玉澜只是让陈幺看看,也就眨眼的工夫,触手就变得柔软丰盈了起来,翠绿的都有些透,像是上好的翡翠种:“今晚我就用这个。” 他笑了起来,“一起玩吧。” - - 他们在床上玩。 岑无被倒吊在钟楼上玩。 雪下了一夜,风吹了一宿,他就是再抗冻,也顶不住这能侵入人肺腑的低温,他在随风摇摆的时候发间都结满了莹白的冰晶。 衣服被雪浸湿又被冻得梆硬。 他离挂掉也就剩下一口气了。 这边是极寒,那边是极热。 槐老师真不愧是个狠人。 说到做到。 …… 双方都有禁制,谁都得不到真正的解脱,积累积累再积累、高峰之上是更高的山峰,对着彼此最爱的人,却始终不能真的接触到。 那种疯狂的欲望真的能把人逼疯的。 互相渴望,互相折磨。 陈幺睡着了还在哭。 他本来就喜欢槐玉澜、他本来就那么喜欢槐玉澜,欲望在爱里癫狂,逼得他骨头缝都在发痒,灵魂都记住了那种要被溺毙的窒息。 …… 要死了。 要疯了。 死疯批——真神经病。 岑无被吊到了次日十二点才被放下来……从钟楼上直直的被摔了下来,差点摔没了他最后一口气。 后硅把岑无拖到屋里医治,十分精心地伺候起了岑无,不管怎么样,岑无没把他供出来。 看着岑无这幅被蹂躏摧残过的倒霉样儿,他都温柔起来了,比伺候他的电脑老婆们还要小心:“少爷,张嘴喝粥。” 岑无很惨,陈幺也没好到哪里去。 他被槐玉澜一抱就抖,就是那种要坏掉的感觉,不接触还好,偏偏他还喜欢和槐玉澜贴贴。 槐玉澜替陈幺梳头发,指腹不小心擦到了陈幺的耳垂,陈幺跟应激一样,猛然偏过头,他不记得了,但身体还记得。 那几乎要溺毙的快感和痛苦。 应激事小。 不能和槐老师贴贴事大。 他睫毛一抖,又一颗泪珠掉了下来,无措仓皇:“我……” 槐玉澜抚摸陈幺的额头,陈幺呼吸一颤,腿都在抖,槐玉澜就跟没发现一样:“怎么了吗?” “乖老婆。” “又发烧了吗?” 第(3/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