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和田的桑拿美女-《泡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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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佛曰八戒:一戒杀生,二戒偷盗,三戒色,四戒妄语,五戒饮酒,六戒着香华,七戒坐卧高广大床,八戒非时食-----而世人色戒最重----------引子。

    二日的凌晨五点半,我悄悄地起身。洗刷完毕,还在熟睡中的荧突然也醒了。她呢喃的说“我送你。

    我赶紧将她摁住,我说“有人接我,就飞机场又不远,你睡吧,才五点。”

    荧不听,我只好由她。六点左右,荧开着她的宝马,拉着我和小腊肠奔赴飞机场。阿纳尔古丽打来电话说“她已经在飞机场了。”

    我说“一会儿就到。”

    车速并不快,我和荧都没有说话,路上有积雪,她开得很小心。小腊肠的小脑袋扬起来看着我,仅仅一个晚上这小狗似乎就把我当成了主人。等能看见飞机场的时候,我伸过头去吻了下荧的脸庞。她黯然的笑了笑,将车停在了机场的车站外。这中间的五分钟需要我自己走过去,她搂着我什么也不说,我说“仅仅一周就会回来。”

    我拍拍她的头,又拍拍小腊肠的头,提着包出去了。

    等我进入机场的那一刻,我忍不住回头看的时候,荧的车还停在那里。香槟色的宝马,里面坐着我的爱人。阿纳尔古丽拿着车票在机场入检口等我,如此的冬天,去和田的人还不少。阿纳尔古丽裹着一身米黄色带银灰色裘皮领的羽绒服,趁着白皙的皮肤和维族少女的脸,侧影酷似一个美丽的俄罗斯姑娘,我冲她点点头上了飞机。

    和爱情是短暂的别离;可对于自由,我从都市出来是逃离。我来到了北疆最南端的和田市,阿纳尔古丽生于乌鲁木齐;可她对和田的熟悉胜过泡都。来到这里我才发现,说维语的人是大多数。我和阿纳尔古丽跟随这里的工作人员进驻和田玉器开采区的名为西域宾馆的二层。阿纳尔古丽在我的对面,我们先品尝了这里的特色菜。阿娜尔古丽说“这里最有特色的是一种叫‘杂克尔’的面食。是玉米面制成的馕,掺些洋葱条、南瓜条、肥羊肉丁等,特别好吃。听她一说,我口水流成大河了。

    不一会儿好吃的上来了,真是异国风味。进驻的厢房窗对面就是巍巍昆仑。白雪皑皑,神圣而超凡天际的神山。这里有我梦寐以求的和田玉。阿娜尔古丽好像在不断地考电话,我想把对面的景致画下来;但走的时候匆忙,只带了相机;于是不停地将这里的夜景拍摄下来。直班飞机六小时,找地方吃饭又浪费了两小时。北疆的太阳在这个时候已经下垂,暮色撩人。晚间八点钟,工作人员带着我和阿娜尔古丽去浏览她们的和田玉加工厂。我头次看到工人将一块毛料用机器切成圆筒;然后成批的切过去。阿娜尔古丽说“原来这里是没有加工厂的,经济危机的时候好多深圳和乌鲁木齐甚至上海工;都跑到这里开了雕刻厂。”

    还悄悄的给我说,这个加工厂就是泡都市那边,老总的家族厂。这里的所谓毛料有相当部分是青海料;而且还有戈壁料甚至白晶石,都成了被加工成和田玉的主料;而真正的和田料已经十分稀少。”

    这是我听到的最为毛骨悚然的玉石传说了;可如今却在眼前。晚间看不清楚这些料是什么面目。难怪这些工作人员要把行家我领到这里,这个时间看玉是最看不清楚了。

    我的骨子里在呐喊,这样的次品。一个镯子连石头带成本最多两百元,可在市面上却要卖出成千上万的价格。我想“既然我来了,那是绝对不允许这样的事情发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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