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百十九章 酒未敌腥还用菊-《鸩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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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宁娥坐在椅子上,笑着看那二人,口中对其筝道:“你看这两人,哪里还有规矩尊卑?要我说,一人该得一板子才是。”

    其筝从云姑手中抱过哥儿来,逗弄了一番后方道:“大奶奶别理她们,小蹄子们发疯呢!也没见好成这样的,你不知道,这丫头一听姿姨娘回来了,又得了个大胖小子,在家里是又笑又跳,少宇见了只对我说,这丫头怕要不得了,敢是得了失心疯呢!”

    韵波不好意思起来,却对其筝道:“小姐还说我,大爷原不知道的,小姐偏就要告诉他。”

    姿姨娘一听就乐了:“他?他是谁?”

    韵波一听便知是自己说错了话,却叫姿姨娘捏了出来,当众抖落,气得上来就抓她的嘴,口中骂道:“还是这尖牙利齿的,看我不撕烂你的嘴!”

    宁娥听见这话便知,韵波也是让祁少宇收了房了,便朝其筝看去,却见对方背对自己,只管与手中哥儿玩笑,对那二人的话,只是充耳不闻。

    子规见韵波与姿姨娘玩笑得好,好奇问了一句:“你二人敢是姐妹?”那二人见她问出如此问题来,先是一愣,过会对视一眼,也不说是,也不说不是,只哈哈大笑了起来。

    宁娥啐了一口道:“这傻瓜蛋子!看问的好问题!哪里来的姐妹?说起来真真是缘分了,这韵波本是跟大小姐的,姿姨娘是跟我过来的,谁知过来见了一面,就互相认出对方来,原来小时是一个庄上的,后来又是一个人牙子卖出去的,这可好了,二人当天就拜下姐妹,只可惜姿姨娘第二天就跟大爷去了京里,这回子才又轮得上第二次见面呢!”

    韵波笑嘻嘻道:“姿姨娘?当真是你福气大,倒先当上姨娘了,儿子也有了。”

    姿姨娘也笑,回了一句道:“你敢是不服?我看你刚才光景,怕是也快了呢!”

    宁娥听这话不像,遂叫来绮墨:“怎么不上茶来,大小姐那里只是站了半天了,也不叫人坐下,一点规矩没有!”

    姿姨娘回过味来,知道自己话说得造次了,宁娥心里不说,只怕其筝心里也不痛快了,赶紧收敛下来,又让其筝坐,又亲手端上茶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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