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 年少不识愁滋味-《鸩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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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怀阳也笑了:“好好,不叫白忙,就叫伺候,行不行?你总不至于说,你就是当真爱上我这个老头子了吧?”
芩如料不到安怀阳今日之话,竟说得如此犀利,越过了她的心理底线,爱?对他?对安怀阳?就算是芩如,也编不出,演不好这样的戏码来。
安怀阳还是在笑,那笑声如深夜坟地里的老鸹叫一样,叫人难以忍受,芩如也明显受不住了,赶紧接着娇笑道:“老爷今儿晚上想些什么吃?我这就吩咐下去,让他们做上来。”
子规一听这话知道是时候了,立刻转身就下了抄手游廊的台阶,走至院门口附近,低头对着地上就仔细看来看去,一看就是丢了东西。
不一会儿,芩如果如子规所料般由屋里出来了,脸上全是虚假的媚笑,子规不敢抬头细看,不知自己是会笑出来,还是会吐出来。
“子规,这会子你怎么还在这儿?你在找什么?丢了什么了?”芩如见院里有人,先是心里一惊,略收了收脸上表情,便开口问子规道。
子规这方抬起眼来,只作是才知道芩如过来一般,口中只是惋惜道:“芩姑娘,你见到岚少爷的槟榔荷包没有?刚才由这样出来就没见挂在身上了,我原是可能就没带出来,朱槿说不是,一定是带出来的,因岚少爷出门时是她亲手给系上的。我想也许丢在原路上,也可能丢在这院里了,便叫朱槿和岚少爷一路回去一路寻,我只到这里来再看看有没有。”
芩如听这话说得自然,且十分有理,又因子规站在院门口,离开屋子尚远,一时心里并未起太大疑心,只是为求万全,又小心提了一句:“子规你在这里多久了?寻到没有?”
子规一脸茫然道:“回芩姑娘,我刚刚才进这院门,刚才一直在外面路上寻来着,只是不见。”
芩如这下放心了,又因向来信任子规,便当真以为是少岚丢了荷包,遂笑对子规道:“是个什么样的荷包?说出来听听,也许我在哪里见到了呢?”
子规这便说出来,一个小小的,金线锁边,上绣万字huā,又有几只蝠子在上边。芩如听了,只是摇头,说没见过。子规心里直乐,这位主敢是眼睛只长在头顶心上,再看不见地下的。当下也没多说,二人院里寻了一圈不见,也就算了。子规只说可能朱槿那头找到了也说不一定,就不去叨扰安老爷了,芩如一听这话对路,当下便笑着跟子规道了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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