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页 血,鲜红的血。 当鲜血溅到黄喜那张志在必得的脸上,他仍然保持着狞笑,但随着表情逐渐扭曲,他笑得比哭还难看。 就在匕首距离江流儿咽喉还有一指距离的时候,黄喜的双手被齐腕削断,黄喜抬着两只断发出眼中满是不可置信,完啦,现在想用手捂住伤口都办不到了。 江流儿叹道:“我刚才说的你都没听到吗?我小时候没东西吃,就常常就码头割米袋偷粮,已经将刀练得又快又准,就算割破米袋扛包的脚力都不会察觉。” 说着江流儿一刀一个,将掉在地上的两只手掌扎了起来,说道:“喏,还给你。”然后又看看了黄喜叹道:“不好意思,忘了你没手拿。” “啊!~”黄喜发出了无能狂吼。 ······ 东柳林巷·民房内 一位面容和蔼胖胖的老者正悠闲的端着刚泡好的‘雪顶雾峰“,但他却不急着品茗,而是以鼻代口嗅着茶香,看那陶醉的表情便知道那是定是极品好茶。 正当他要细品的时候,却突然有人破门而入,吓得那胖老者手上一抖,茶盏掉在地上摔了个稀碎,可他心疼不是那昂贵的烧瓷盏,而是散落一地的茶汤。 胖老者先是看了来人,随即便看向流了一地的茶汤,胖老者喝骂道:“你这败家子,知道这茶的价值吗!即便有钱也未必能买到,给你一吓全糟践啦!” 进来的青年却不以为然道:“要是心疼你趴在地上嘬点尝尝便是了,何故来赖我?” “是不是要把老子气死你这混球才舒心。”胖老者虽是在责骂,但却并没有动真火。 毕竟这是自己亲生,都说父子是上辈子的冤家,即便再生气也得忍着不是。 第(3/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