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页 “好。”谢桀低头,轻轻吻过阿赫雅的唇瓣。 一触即分,如蜻蜓点水,却又在两人的心湖间,泛起涟漪一片。 接下来的时日,谢桀几乎是长在了琼枝殿中。 御驾长留,顺理成章的,琼枝殿中的小厨房也换成了谢桀用惯的人。 掌厨们心照不宣地将新供的鱼都束之高阁,每日变着法儿地做新鲜吃食,只为了能哄着主子多用一口。 这一口,便是十金的赏赐。 谢桀初为人父,面上装得稳重,动作间却时不时流露出紧张与窘迫,恨不得隔绝阿赫雅身边一切不确定的因素,连枭五都从暗里转了明面,被勒令从树上下来,亦步亦趋地跟着阿赫雅。 阿赫雅无奈至极,又是好笑,又是好气,只觉得身边一时间多了数个老妈子,被盯得浑身不自在。 她倚在软榻上,手中赫然是件还未做完的寝衣,银色低调的龙纹已经成了大半,指尖纤纤,轻捻针线,时不时才绣上一针,一副三天打鱼两天晒网的懒散样子。 “嘶……”阿赫雅有些出神,忽而被针扎了一下,下意识倒吸了一口凉气。 谢桀坐在她不远处,正在批改今日的奏折,听见动静朝她望去,眉宇微微皱起,如临大敌:“刺着手了?” 枭五立即上前,盯仇人似的盯着那根胆敢袭击阿赫雅的银针,虎视眈眈。 显然,只要阿赫雅放下银针,她就会立即将这“刺客”当场处决。 阿赫雅揉了揉额角,愈发头痛,张了张嘴,想说什么,又觉得也没什么好说的,无语凝噎。 这都是什么事儿? 伺墨忍不住在一旁偷笑,打趣地开口:“主子,陛下都说了,不要您费心制寝衣,您何必还费神?没得废了殿里好多银针。” 阿赫雅也不过是打发时间,无奈地放下手里的寝衣:“我是有孕,又不是要死了,做些针线都不成了?去去。” 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