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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现在能做的，不过也是说几句狠话罢了。

    像那些没素质的女人一样，抓着头发打架的时候，她冯沁可做不出来。

    冯沁对着面前的三个人，不屑地说道：“怎么？公司是你家开的，向前走两步路，也要瞪着我吗？”

    沈玉不好回应，程霜可是没什么顾忌，直接开骂：“老妖婆，你眼珠子都要瞪出来了，谁又知道你想要做什么呢？反正你没安好心吧？！”

    “你……“冯沁是真的被激了。

    被人这样骂，谁能不生气呢？

    程霜指了指冯沁微微抬起的右手，说道：“怎么？你还想打人是吗？”

    冯沁捏了捏自己的右手，把手直直地垂下去。

    她当然不可能打人了。

    她只能打嘴炮。

    可是，眼前这个小姑娘，看起来牙尖嘴利得很。

    “妹妹，你听听你说的话，一直对我恶语相向，是不是太没素质了点？你家大人没有教过你说人话吗？怎么只知道狗叫啊！”

    冯沁盯着程霜，恶狠狠地说道。

    “对啊，我就是没素质，有什么问题吗？”

    程霜非但没有生气，还很开心地笑了出来，风轻云淡。

    一番话把冯沁给噎住了。

    这世道，果然是谁底线更低，更牛逼！

    旁边的助理，立马过来拉架。

    “冯沁，不要跟这种人一般见识，我们还有很多工作要做呢？哪像林霏这样闲的抠脚，大半年都只能缩在学校里呢。”

    助理挑着冯沁喜欢的话，攻击着林霏，冯沁的脸色才渐渐好转过来。

    “是啊，我们走吧。”冯沁被奉承得很舒服，颇有一种阿Q一般的精神胜利感。

    不是她打不过，而是她不愿意跟小孩子一般见识。

    程霜见冯沁就这么走了，还想再说几句，被林霏按住了。

    “平时没见你这么有气性，今天火气大啊，一下子活过来了。”林霏笑呵呵地看着程霜，心里还是有些震惊。

    就像是一只猫猫，今天突然会咬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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