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四、这次该轮到墨菲斯顿了-《战锤:开局一条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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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片刻之后,洪索被马拉金的惨叫与警报声召唤而来。

    “怎么会这样?”他皱起眉头,“他原本应当已经开始从黑怒发作中恢复了,他的癫痫与头痛已经降低到了72小时才出现1次的水平,我的扫描也显示他的脑细胞恢复情况很不错。你没有对他做什么不该做的事情吧,墨菲斯顿大师。”

    “我能对我的血脉连宗的兄弟做什么呢?洪索大师,注意你的措辞,你是在指控我么?”

    “我无意如此,但……好吧,不是追究这个的时候,在我的医务室里,我当然还是要以我病人的病情为最高优先级。”

    药剂大师看起来不太高兴,但还是立即以极为专业的技术手法替马拉金进行止痛与治疗操作,很快,病人看起来稳定了下来,疲惫地进入了无知无觉无梦的睡眠,而墨菲斯顿则被药剂大师皮笑肉不笑地礼貌“请”出了医务室。

    “等他下一次状态适合会客的时候我会让人通知您的,首席智库。”

    于是,墨菲斯顿突然发现自己站在药剂师实验室的门口,处于一个无人监管的状态。

    那么,首席智库是一位很有耐心而且会等待人来带他去下一个地点的访客吗?

    答案是否定的。

    当他发现门口的机械守卫似乎并不会上前管他接下来去哪里,而带领他过来的禁军也没有出现在门口的时候——墨菲斯顿抬起腿,迈开脚,相当自然地抓住这个难得的机会开始独自探索这条神秘的荣光女王级的内部设施与构造。

    至少在其他任何一条看来如此有规则的舰船上,首席智库一般在被找到并叫停之前都能够探知大部分的构造并绘制出大概的舰艇地图。

    不过嘛……

    ——在第十三次使用占卜来确定前进方向与第九次使用灵能感知探路失败后,墨菲斯顿至少确定了一件事:这条船的建造者要么很讨厌很讨厌灵能者而且有足够的财力与知识来反制,要么就是个非常非常了解灵能运作方式的可怕灵能者。

    这鬼地方的墙壁地板和天花板对灵能的惰性与反制强度都让他开始怀疑里面在建造的时候是不是掺了不可接触者的骨灰,还是钢材都奢侈地用不可接触者的血淬火了?

    好在,就算不能在离开身周三尺外大规模使用杀伤性灵能,墨菲斯顿本身还是一位非常强大而且合格的战士。

    他边往前走,边拔出了动力剑维塔鲁斯,同时很不高兴地想起那个做局坑了他还厚脸皮的灰骑士提醒他不要过于沉迷与依赖灵能的话。

    老气横秋的小东西,亏他还对他起过爱才之心。

    当他如此嘀咕着转过下一个拐角的时候,墨菲斯顿停住了脚步,转头看了看他走过来的通道,随后打开了他动力甲的距离测量与步数计数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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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来回走了八次之后,墨菲斯顿几乎可以确定这条通道有问题:有人在这个地方隐藏了一个空间,它被巧妙地折迭在某种空间法阵构成的地方或者两个世界的缝隙之间。

    所以这或许就是这条船的秘密之一?

    首席智库拿起腰间记载了自己所知法术的笔记,谨慎地确定了第九次走过这条通道的步数,在走到中央的时候刚好走到第二十步,同时他默念出了早已准备好的咒文,并让维塔鲁斯与自己心意相通。

    光滑无缝的船舱墙壁缓缓而静默地朝一侧滑开,露出其后可容一名星际战士通过的通道。

    好消息是通道里刮出了一阵细微的气流,显示其底部可能并非完全封闭;

    坏消息是墨菲斯顿闻到了在这种隐藏的地方出现就不太妙的味道:大量只有神庙与祭坛前才会有的熏香、干燥枯萎的有机物、点燃又熄灭的蜡烛的气味。

    “好吧,圣吉列斯在上。来让我看看,你们和这条船到底追随的是一个怎样的存在?”

    握紧维塔鲁斯与热熔手枪,墨菲斯顿谨慎地举步向前。

    甬道虽然看起来只能容纳一人通过,但修建得非常严谨而坚固,每隔一段距离还会有一盏小小的自动照明,只是从甬道尽头传来的流动的风越来越强,而风中带来的信息也越来越不妙。

    ——腐败沼泽的恶臭、阴谋诡计的羊皮纸与羽毛笔味、腐烂花朵与浓郁荷尔蒙的腥甜臭味,以及——温热新鲜血液的味道,墨菲斯顿下意识地咽了口口水,这才发现那种想要痛饮醇香佳酿的冲动并不如自己记忆中认为的那般强烈。

    黑天使的沉睡不但停止了黑怒的持续,同样带来了对猩红饥渴的压制,这算是意外之喜,还是一种实则不祥的暗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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