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权嗔手中撑了伞。 每次出门,权嗔都会备上一把伞。 男人修长的指骨握着油纸伞的伞柄,像是从画中走出来的少年,谪仙一般的容颜,似乎连岁月都能惊艳。 男人一身水墨色的长衫,比江南的风光还要美不胜收。 为什么权嗔不用穿这么厚?! 白释十分生气。 “还在生气?嗯?” 权嗔的语气好听低沉,情绪中没有一丝不耐。 白释不说话。 权嗔笑笑:“好了好了,不生气了,如果阿释不想穿的话,我们明天不穿这么多了好不好?” 白释眨了眨眼睛,还是装出一副生气的模样,只是眼睛滴溜溜地转了一圈,好像是在询问权嗔的话是真是假。 权嗔失笑:“真的,我不会骗阿释的。” 白释闻言,这才笑笑,装作宽宏大量原谅权嗔的模样。 ------------------------------------- 是夜。 权嗔在自己的房间,坐在桌前翻看书籍。 他听到了门响了一声。 只是稍稍抬眸,权嗔就又将目光放在了书籍上。 季澜走进来的时候,看到的就是这样的权嗔。 他稍稍拧眉,还是向权嗔走了过来。 权嗔没有抬头,只是冷声道:“怎么样了?” 季澜走到权嗔身边坐下,表情看上去也是漫不经心的。 “权嗔,你还真是敢啊,直接将所有的事务都推给了我和沈时年?” 权嗔低头不语,好像是在专心致志地看书。 季澜自己觉得无趣,便又开口道:“沈时年确实有几分天赋,不管是在民心还是朝堂上,都处理得不错。” 这大概是权嗔能够预料到的情况,所以他并不觉得惊讶。 “权嗔。”季澜叫了一声权嗔的名字。 权嗔不答,鸦羽般的睫毛垂下来,遮住了他眼中的神色。 季澜叹了口气。 “你真的要这么做吗?” 权嗔依旧没有说话。 季澜抬头看向夜空,突然轻笑一声:“让一个别国的世子管理朝政,你还真是想得出来啊。” 权嗔只是淡淡地应了一声。 “他自己怎么说?” 季澜回想起沈时年一脸震惊,哭着说不想批改奏折的模样,不禁笑出了声。 “他啊,还挺喜欢的。” 季澜这样说。 权嗔垂眸,点点头,没有再说什么。 半晌,两个人都没有说话。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