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白妙婵走到白山身边,轻声道:“有我呢。” 然后,便匆匆地跑回了舱里。 “去吧去吧。”白妙婵头也不回地摆摆手。 见她离开,一名水手则是走过来道:“白公子,浪船长吩咐我们搬十坛烈刀酒给您,您去签收一下吧。” 白山倒是不喝了,他是记着这浪船长的话的,万一浪船长觉得和他喝酒喝对了眼,当场要和他结婚怎么办? 虽说这完全不可能,但风险不得不防 同时,他也暗暗警醒,以后若有机会去了北蛮,一定要小心这种当地风俗。 白山也是愣了下,这就被定性为“真心相爱”了? 她身子晃动了下,但眼睛却亮了起来,“草,好烈的酒!和我们北方的酒不同,我们那酒是入口就是刀子,就是火焰!这酒贼兮兮的,入口时装成个软弱无力小娘们儿,到了肚子里却是成了头野兽闹腾起来了,到处乱顶乱撞,爽,好爽!姑爷,真的好爽!” 白山上前,帮她宽衣解带,摸到小足时,却只觉宋小娘子足底冰冷,再一摸额头,却是滚烫。 待到晚间,马车停宿到某个小镇客栈。 白妙婵虽然脸色也不太好,但却还在聊着天。 但美妇却丝毫没有去管这调皮丫鬟的意思,而是耐心地等待着。 白山应了声。 但不知为何,他觉得这丫鬟的背影无比熟悉。 不时,两侧水手走过。 好歹是夫妻,白山直接把宋小娘子抱到了床上,又盖上了被子,然后道:“我去给你倒些热水。” 白山自然知道这就是那位金帐王室的宋家大房,风碧野,急忙礼貌道:“小婿见过岳母。” 等真去了宋府,那才是暗潮汹涌。 宋小娘子连连摆手,“我不喝的。” “不过,我需要烦心的事应该不会太多,毕竟那位小姐应该不会真把看着宋幽宁的事儿全部交给我一个人吧? 她母亲,表姐,都是自己人,而且还有一个会留下来提供帮助的人。 俗话说“山中无甲子,度日不知年”,其实海上也一样。 他心里也有些慌。 美妇轻轻“哼”了声,然后道:“上车再说吧。” “唔应该是存在一些顾忌吧,毕竟那神秘的小姐和宋幽宁之间的关系很深,难以预判。” 可若是绕到前面去看,却又不怎么礼貌。 这到底是个什么样的家庭?” 没一会儿,白妙婵也和风碧野聊了起来,虽然两人聊的也不多,不过气氛却是融洽了不少。 宋小娘子一脸懵逼,难道真的是真心相爱? 车外, 席位上,一个御车的丫鬟正坐着。 这是发烧了,还是高烧。 白山舒了口气,正要上车,忽地心有所感,看向马车御手席。 白山加快脚步,回到船舱,扶着宋小娘子坐到张椅子上。 你从灼烈那边应该已经知道我了吧?” 他应了声,“多谢岳母大人。” 随后就要起身。 说着,她掀开帘子,拉着宋小娘子上了车。 丫鬟牵着马匹去喂草,和四人错身而过。 宋小娘子整个人都软贴在相公身上,像没骨头似的。 两人便谈了起来。 说罢,她抓着那一坛十斤的柳叶烧直接“咕噜咕噜”的喝了起来。 不过也许可以试试以真气通顺经脉,以热气协助宋小娘子出一身汗。 白山道:“多喝点试试。” 船上的人在收拾,在忙碌着, 浪如同男人似的,毫不避嫌地拍了拍他肩膀,笑道:“我北蛮的女人,就喜欢爱喝酒的男人,而喝酒一个人可不成。 这柳叶烧的后劲上来了。 白山见她喜欢这酒,便笑道:“浪船长既然喜欢,我这里还有六坛,送你一半好了。” 在我北蛮那边,粮食和蔬菜也许不够,但酒肉却是管够的, 便是陌生人,也能坐到一起喝酒; 便是生死仇敌,也能先共饮一坛,再决生死; 这过道,此时东倒西歪,好像一条黑暗的沸水里疼的直打滚的巨蟒。 宋小娘子如乖巧的小姑娘在美妇身边磕道着。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