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柳销魂娇弱的摇摇头,笑着。 在这种笑容下能从容喝酒的人,要么就是女人,要么就是没有用的男人。 杨晴凝视着柳销魂,凝视着销魂的女人。 柳销魂垂下头,将酒杯里的酒喝完,娇弱的喘息着。 杨晴咬牙,眸子里说不出的羡慕与崇拜。“你......。” 柳销魂不语,静静的凝视着杨晴,凝视着那清纯、无邪的脸颊。 她将矮几上的凤爪端了过来,静静的吃着。 无论是谁,手拿着凤爪吃的时候,都会很不雅观的,都会容易令人厌恶,她却是例外。 她吃凤爪却是幽美的,幽美而娇弱。 “这个我很喜欢。” 杨晴笑了,笑得不忍凝视着她的脸,酒后的女人是好看的,可是也不能好看成这样。 她又倒了一杯。 然后就对着酒坛牛饮,发下酒坛就叹息,喘息着。 酒坛渐渐已空了,她说起话已渐渐变得很无力,喘息却更粗。 柳销魂凝视着杨晴,终于将她拥抱在怀里。 炉火渐渐已变得极为萧索、无力,车厢里渐渐归于平静,平静的简直能听到每个人脉搏跳动声音。 柳销魂凝视着无生,她的眸子落到无生躯体上,娇弱、销魂地眸子仿佛是情人的手,情人温柔、多情的手。 已在他躯体上不停的抚摸,不停的搜索着,仿佛很急迫、刺激。 渐渐她的躯体已变得轻轻打颤,于是她就垂下头,不愿别人看见此时的脸颊。 却在轻抚着杨晴的躯体,“你是不是有什么话要问我?” 无生不语。 “你要是想问,就问出来。” 无生不语。 “其实心里的话要是说出来,真的很舒服。” 无生不语。 “我就想说,可是又不知道怎么说。” 无生不语,已将酒坛拿了过去。 泥封一拍即碎,酒香飘飘。 寂寞之色更浓。 无生般挺立着,石像般不语。 柳销魂凝视着酒坛里的酒,里面涟漪已飘起,就像自己的心里,也是飘着的。 是不是内心有很多难以启齿的苦楚与哀伤? 冷风飘飘,天地间万物渐渐变得更加残破不堪。 他心里的苦闷却更加沉重,沉重得令他忍不住扑倒在大地上,呕吐、发疯。 一截枯枝忽然断落,他伸手一抄,枯枝已到了手里。 可是这截枯枝忽又断了。 文天纵脸上的肌肉渐渐已僵硬,缓缓的抬起头,凝视着前方。 前方赫然站立一个人,脸上的笑意涟涟,一只手已伸出,仿佛在邀请,又仿佛在赠予。 手已松开,手里的丝带慢慢飘了起来,飘向文天纵。 文天纵手松开,手里的枯枝已着地,丝带已飘了进去。 粉红色的丝带在手中剧烈、疯狂地扭动、摇晃着,仿佛是激情、兴奋中的响尾蛇,仿佛要摇死、扭出所有的寂寞、空虚,说不出的销魂。 它给别人带来的却只有离别,躯体的离别,生命的离别,永远的离别。 诡异、诡秘的离别,仿佛是一种咒,一种诸魔降下的咒。 凶咒、毒咒、恶咒。 “离别咒。” 这本不该说的,可是他却说了出来。 这好比是不该做的事,却做了出来,不但无用,也无趣。 但这也许并不会令人厌恶、厌烦。 文天纵看着这人,这人缓缓的将剑夹在胳膊,然后伸出双手,双手竟已轻轻鼓掌。 这人脸颊上的肌肉每一块都带着笑意,一种极为舒畅、极为痛快的笑意。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