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他以为自己不会流泪,也不会有情感,现在才知道,自己完全错了,大错特错。 几个少女的脸上羞红犹在,难道她们真的已完全冰冷、无情。 孤鹰用力摔了摔脸颊,泪水已飘远。 他孤零零的盯着冷剑,“你是女人?” 冷剑冷笑不变,冷冷的点头。 “你有过男人?” 冷剑冷笑,不语。 “你有过多少男人?” 冷剑冷冷的盯着孤鹰,冷冷盯着几近透明的手,脸颊上仿佛已现出快意,一种欢愉的快意。 “你想知道?” 孤鹰孤零零的点头,他实在很想知道这一点。 因为他相信,只有彻底拥有过男人的女人,一定不是那种冷血、无情的。 所以他已等待着冷剑师太诉说。 冷剑似已沉思,仿佛在数落着心中的男人。 她数落着拥有过的男人,仿佛是相思、寂寞的多情少女,在数落着雪中的梅花。 说不出的入神而又愉快。 孤鹰眸子里已现出厌恶之色,不由的忍不住想去作呕。 “看来你睡过的男人并不少。” 冷剑冷笑着点点头,脸上已惊现傲气。 孤鹰强忍着那股厌恶,强忍着自己不要去呕吐。“你是不是已不记得睡过多少男人?” 冷剑不语,冷冷的居然点点头。 这不竟令她的弟子吃惊,也令孤鹰吃惊不已。 可是他仿佛还想从她身上了解到什么,是不是一个人的心口伤疤裂开,就想忍不住去抓一抓,好好刺激一下? 这样却只能令自己更加痛苦。 他仿佛并不了解这道理,于是依然盯着冷剑师太,“你还记得最喜欢的男人是什么样子,什么名字?” 冷剑笑了,笑得连脸颊上那根根老肉都在不停抖动。 这种笑意是什么意思? 是完全记得?还是完全不记得?还是懒得去记得? 孤鹰孤零零的冷笑,笑得疯狂而又讥诮,他死也不信,世上竟有这样的女人。 这种女人实在太少太少,少的简直比见了公狗不要尾巴的母狗还要稀奇。 甚至他都不敢相信,上帝为什么将这种女人放生到人间作什么? 孤鹰孤零零的冷笑着冷瞧着冷剑师太,“你一定不会记得,是不是?” 他不等冷剑说话,自己就说了出来,因为他很有把握。 冷剑冷笑不变,冷冷的盯着孤鹰,冷冷的盯着孤鹰脸颊上孤零零的笑意。“是的,我为什么要记得他们。” 孤鹰脸颊上的笑意更浓,笑得更加疯狂,“你当然也不记得自己第一次在哪里,是不是?” 冷剑不语,似已不愿面对这问题。 冷冷的盯着孤鹰冷笑。 不用说话,也许比说出来的话好听,也实在的多,也许有时并不会令人好受。 不语本就是一种言语,只不过很少有人会体会而已。 冷风作啸,苍穹仅有漆黑,飘出的却是银白。 孤鹰忽然忍不住弯腰拼命呕吐着,他已实在受不了这女人,不是女人的女人。 吐出的所有狼藉骤然间被冷风卷走,卷死。 就在他躯体抖动最剧烈,也是最疯狂、最凶猛的那个瞬间,冷剑忽然已出手。 手中的拂尘骤然间变得暴涨,骤然间将水缸卷起,卷向悬崖。 孤鹰脸颊上的肌肉忽然冻结,躯体极速飘移,骤然间飘向崖口,骤然间将柳销魂拉住。 人虽已拉住,水缸已死死的落进深渊。 柳销魂痛苦、痛叫着扑向悬崖,她似已发疯。 一个人情感受到打击的时候发出来力道,也许比平时要大很多。 冰冷、无情的寒风在峭壁上摩擦,粒粒碎石声声作响。 寒风是无情的,比寒风更无情的就是那笑声。 冷冷的笑声,冷冷的摇曳着,仿佛生怕大地不知道自己很冷,也很无情。 紧紧的拉着悬在崖口的柳销魂,只要自己一松手,就会令自己后悔终身,永世悔恨下去。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