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百二十七章 斜雨细风作小寒-《鸩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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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里子规便对书桐道:“姐姐还去屋里忙活计吧,我才看那绦条,还不得五分呢,况且话都已经说出去了,到奶奶生日那天,若不拿出来是使不得的。”
书桐笑道:“好妹妹,还是你有心,既如此,你只在这里守着,朱桃和丹杏就在院子里,若奶奶有事,你只管叫我。”
子规边向外推她,边笑道:“姐姐只管放心去,能有什么事,你不是也看见了,奶奶正跟大小姐说体已话呢,咱们避开是最好了。”
书桐这里便去,子规叫来丹杏,将刚才拿出来的茶具拿出去清洗,自己将其送出去,又见朱桃正坐在廊下台阶上打盹,一时再无他人。
子规蹑手蹑脚来到里间,靠门口站着,一边注意外面,一边细听宁娥与其筝说话。
当下便听到其筝道:“人都是这样说,只是祁老爷和祁太太只得这一个女儿,心里难免娇惯,我也不好多劝,到底她是小姑。”
宁娥一声轻叹:“这样看来,又是一个张乾娘。”
其筝却道:“大嫂这话说岔了,二嫂倒要好得多。你别怪我向着她,若我是她,心里也不会好过。”
宁娥大为不解:“怎么好好怕,你替她说起好话来了?我又不是老爷,你何必说这些场面上的话?”其筝忙安抚她道:“我知道大嫂跟二嫂最近置上了气,唉,老实说,大嫂,你扪心自问,二嫂有没有说错?其实我是知道的,大嫂的闺名。”这话一出口,慢说是帐子下,正躺在其筝身边的宁娥,就连外头的子规,都惊了个目瞪口呆。
宁娥半爬起来,直视对方双眼,厉声追问道:“大小姐,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其筝不动声色,只将眼珠子移过来,看着宁娥:“大嫂放心,我不会对一个人说的,就连刚才在老爷那儿,我也没开这个口。我是知道轻重的,有些话,说出来就回不了头了,再费尽心机,也只能弥补,而不能挽回了。而破了的东西,无论再怎么弥补,也是难以回到当初之圆满了。大嫂,你说我这话,可有道理?”话说到这里,其筝定定地看着宁娥,似想看到对方心里,将那东西掰开来细辨,你到底做何打算?你,周宁娥,如今到底是做何打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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